那时都三十出头了。”
甄世成笑笑:“伯爷不要低估一名多年无子的女人乍然有了身孕又被人强行堕胎的痛苦,而这种痛苦足以令人产生惊人的恨意。”
“是朝云害了内子?”永昌伯脸色铁青。
当时命朝云堕胎,他虽然有些内疚,但心中十分明白,好好的避子汤喝着怎么会有了身孕?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想可知。
朝云毕竟跟了他多年,不管使了什么手段有了身孕,孩子既然没了,他便不愿再追究,反而因怜惜赏了她不少物件。
难道说她认为是妻子容不得那个孩子才没有留下,从此对妻子怀恨在心,终于等到机会害死了妻子?
永昌伯越想脸色越难看。
“伯爷不必太激动,这只能说明朝云有杀害夫人的动机,但并不能说明她就是凶手,一切还是要证据说话。本官要做的就是找出一个个嫌疑人,然后排除或找出他们是否凶手的证据。”
永昌伯依然无法平静,一拳打在桌几上。
“朝云没了孩子后,伯爷与她再相处没有觉出什么异常么?”
永昌伯摇头:“扼杀自己的骨血心中并不好受,从那时候起我几乎没再踏入两个通房的院子,所以她有什么异常亦难以知晓。”
甄世成起身:“这样吧,先把两位姨娘叫来问问看,伯爷可要沉住气。”
永昌伯勉强点了点头。
二人走出去,永昌伯立刻吩咐人把两个通房请来。
很快两名中年妇人一前一后走来,走在前面的妇人身材微丰,虽然神色忐忑,但眉梢眼角的弧度让她看起来气质温和。
后面的妇人很消瘦,眼皮微垂,肤色有种不健康的苍白,而她的头发竟有些花白了。
甄世成不由想到了在衣柜里发现的那两根头发。
“前面的是春梅,后面的是朝云。”永昌伯尽量用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