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姑娘,这只大狗好像就是那天给您送钱的大狗呢。”阿蛮对给自家姑娘送钱的大狗显然印象深刻。
“姑娘,您快看,它在干嘛呀?”
松开阿飞屁股的大狗耸着鼻子一点点往下,最后咬住阿飞的鞋子不松口了。
阿飞登时急了,连踢带打拼命挣扎:“小畜生快松口!”
“姑娘,那只狗该不会把咱们给阿飞的荷包找出来,再叼过来给您吧?”阿蛮看了一会儿热闹,突然反应过来。
当时这只大狗就是叼了想打二公子的人的荷包送给姑娘呢,荷包里还有金叶子和珍珠。
然而想想大狗现在还准备这么干,阿蛮的心情就一点都不美好了。
“姑娘,怎么办?”
此刻茶楼前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要是众目睽睽之下大狗从阿飞鞋子里搜出荷包叼过来送给姑娘,那乐子就大了。
姜似此时也傻了眼。
对付人她有许多法子,可是对付二牛,哪怕有法子她也下不去手。
情急之间,姜似轻轻喊了一声:“二牛——”
喊完之后,姜似摇摇头。
许是那次二牛对她的特别让她下意识觉得二牛还是那只对她言听计从的大狗,然而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她与二牛,乃至二牛的主人,早已隔着前生今世了。
对二牛来说,她只是因为某个点引起了它兴趣的陌生人罢了。
楼下咬着阿飞不放的二牛忽然停下来,狐疑抬头看向窗口。
趁着这个当口,阿飞捂着屁股撒丫子就跑,跑出去数丈忍不住胆战心惊回头。
那死狗有没有追上来啊?
一见大狗前腿支撑着坐在原地,阿飞松口气,转眼跑没了影子。
“汪——”大狗冲着阿飞离去的方向委屈叫了一声,仰头看着茶楼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