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我还没给你看呢！”

什么？

雾草，刚才那样的，都只是小道？开胃菜？那要是上了大道，正菜...

老者头皮发麻，内心仅存的不甘心，也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有恐惧！

“我问你，你背后之人，跟东离虎，是否有关系？”

白发老者犹豫了下，说道，“有！”

“亲人？”

“是！”

床上。

东离虎哪怕是十分虚弱，但是仍旧是虎目瞪，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卧槽！他们怎么敢！”

许牧叹息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伤害，怪只怪，你挡着对方了！东老弟，想想你自己的怀疑对象，然后写下来，交给我！”

说完。

许牧盯着白发老者，说道，“你放心，如果你合作，你会走的很安详！”

白发老者心头松。

现在的他，但求死！

东离虎咬着牙，发着狠，写出了大串的名字，看的许牧都是呆，忍不住笑道，“东老弟，你有这么多仇人？”

东离虎脸色红，怅惘的说道，“何止这些，这些都是恨不得我死的那几个！我想，敢对我出手的，也肯定是他们之的个！”

写完之后，东离虎把名单递给许牧。

许牧接过名单，轻咳声，看着白发老者说道，“现在，咱们正式开始！问到名字的，你只要回答不是就行了！但要是问到那人，你就别吱声！”

“东离木！”

“...不是！”

“东离藏！”

“不是！”

“...”

许牧问话不停，终于，当问到某个名字的时候，白发老者不吱声了，眼神带着浓郁的恐惧，闭上了眼睛。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