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祚倒是问了问,要不要他也跟着去。苏默果断表示不必。他又不是去跟谁打架,带着张悦是因为张悦遇事沉稳,有个人商量着更妥善些。
今天苏默直接来了墨韵书坊。一见到张文墨,张文墨却满脸惶急的一把扯住他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急道:“我说讷言,你也忒大胆了。都这个时候了,怎的还往这城里来?”
苏默笑了,和张悦对视一眼,笑问道:“这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就不能来城里了?”
张文墨急的跳脚,冒火道:“你还瞒我!有人在御前死谏,弹劾你蛊惑人心、图谋不轨,圣上下旨锦衣卫来武清彻查。这个时候,怕是快要到你家门口了吧。你不赶紧找门路自救,却还四处闲晃,你你你…….唉!”
苏默不说话,只拿眼上下左右的看他,看的张文墨莫名其妙,怒道:“苏讷言,我跟你说的,你到底听明白没有?往我这儿看些甚?”
苏默笑了,问道:“文墨兄,你这是从张老爷子那儿听到的信儿吧。”
张文墨一愣,微一迟疑,随即坦然点头道:“正是。”
苏默又道:“那我猜,张老爷子告诉你这些,应该是让你离我远一些,最好是能跟我划清界限对吧。”
张文墨一窒,沉默了一下,这才慢慢抬起头看着苏默,沉声道:“张某不才,如今虽沦落到以商为生,但终归也是读圣贤书的。孟子曰,舍身取义。别人我不知道,但是你苏讷言对某有提携之恩,某又岂能效那忘恩之辈,行那负义之举?苏讷言,你是不是不信我?若是,那请吧,张某本就是但求心安而已,却不须舍了自己的节气。”
说罢,袖子一甩,便要送客。
苏默笑了,看看旁边张悦,张悦也笑,点头道:“是好朋友。”
见张文墨面现疑惑,苏默便上前拍拍他肩膀,笑道:“文墨兄,默此番前来,便是为了求救的。文墨兄可肯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