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钤印留痕也有破绽。
估计这幅画作,是陈剑秋赶制出来,骗法国佬钱财的。
卢灿叹了口气,跑到法国竟然能遇到民/国赝品,自己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卡福先生,这幅画作是赝品。”卢灿放下放大镜,有些扫兴。
卡福的手一抖,惊诧的嗷叫一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卢灿将贴隙见的小汉字扒拉出来,示意给他看。
“这是作伪者的留款。”
颜色很浅,能勉强看出字形,可卡福又不懂汉字,看半天都觉得这是个花纹。他摇摇头,“这……可是从瓮缸中取出来的,我都没……”
卢灿笑着摇摇头,“这是六七十年前的赝品,与你无关。可能是你的曾祖上当了。”
“六七十年前,你的曾祖或者说你祖父,是不是在中国京师?”
卢灿见他还不相信,反问道。
卡福挠着脑袋,“哦!上帝!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卢灿原本只需要将画作退还给他即可,只是他对卡福印象不错,多说两句。如果要卖,自己会给一个较低的价位,如果他不相信,那就让他自己留着吧,算是念想。
但这件赝品,会上虎园博物馆的名录,找时间公布出去,免得后来人将其当成珍品买回去——这种事在二三十年后经常发生。
丁一忠将书法横轴卷起,重新放入画筒中,轻轻放在卡福面前。
第一幅藏品就是赝品,让卢灿对接下来的几件物品有些忌讳——如果卡福的祖先,从陈剑秋那里购买的是同一批藏品,那剩下几件能逃得了他的手心?
卢灿挑挑,没再拿书轴,而是选择一本线装书。
这本书一入手,卢灿就有感觉——分量对。
古籍的纸张,原本就很轻,被掩埋在古瓮中几十年,岁月自行风干书页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