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展示的是全面艺术,而不是自己喜欢的艺术。
如果对方愿意出手,卢灿还是很乐意购买一幅。
“你……也是一位画家?”卢灿一口说出祖父的名字,塞莱斯还是有些吃惊的。
卢灿摊开手掌,将手指示意给他看,自己不是——画家的指甲和手指纹线中总会有洗不干净的颜料,他的双手白皙,自然不是。
“我……在香江开了一家画廊,专门售卖油画、水彩。”
这一回答并没有骗人——香江艺术基金总部就有一家大型画廊,对外出售的那种。
卢灿的求购请求,随之而来,说得冠冕堂皇。
他扬扬手,“香江或者说东方艺术界,对原生艺术的接触,还很浅。塞莱斯先生,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让您祖父的艺术光辉,也洒向香江?我会在画廊中心,为它或者它们,定做一个位置,作为我画廊的非卖品。”
对付这种学校的学生,卢灿还是有一套的。他抛出的是为祖父扬名而且是陌生地域……现在就看塞莱斯的选择了。
果然,塞莱斯犹豫起来,手掌不自觉的搓动。
许久,他抬头说道,“这……这件事我需要……”
卢灿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语,笑着说道,“也许……你需要和祖父说一句?不过,我认为他一定不会责怪你的做法。能将一种艺术或者表现形式,扩张更远更广,你认为是对家庭的一种背叛吗?”
此时万不能让他以和家中商量的借口拖延——这种形势下,不能速战速决就是失败。
卢灿扬扬手,继续说道,“我来自香江,过两天就会离开,下次来巴黎不知什么时候。而且我认为,您家中存有杜布非大师的作品,应该可以办一次画展了,难道还缺少这一幅吗?”
这一刻,他唐僧附体。
…………
两万法郎拿下一幅中版大小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