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诧异的问道。
孙瑞欣坐在他旁边,两只手相握,掌心用力,手背都已经有蓝色血管勒出——身子绷得太紧,她担心实在忍不了当场爆笑出来,阿灿太坏了!
不行,不能待下去,她起身,撩起裙子,微微躬身,“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站在玄关转角的一位佣人,伸手示意方位,小丫头拎着裙角快走两步,实在忍不下去。
“维文,你是说……那些物件……已经在前往香江的航班上?”似乎不确信,龙彼得两手相互搓揉,逐字逐句的问道。
“您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卢灿摊摊手,“我和阿欣,肯定不会带着大箱子去度蜜月,于是昨夜送到蓝贝斯我的别墅中。巧了,刚好有位员工……今天回港。”
“不过没关系!”他又说道,“三位如果还对那两件物品有兴趣,我可以邀请您几位前去香江做客,大家一定会非常欢迎!”
尼玛!谁愿意去香江做客?我们看中的是那四幅梵高素描手稿!
龙彼得同情地看看苏利文,他有预感,东西要不回来了,三人一大早拟定的计划很完善,可是没想到出现这种变化——东西竟然已经离开英伦!
当然,也不排除对面的年轻人在说谎。可是……如果他在说谎,那岂不意味着他已经知道手稿的创作者?那样的话,情况更糟!
这年轻人昨天那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鉴定出手稿的创作者?想到这,龙彼得心中大骇!这家伙一直在装模作样?
不可能吧?他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眼力?还有这样的心机?
心中种下疑惑,抬头再看卢灿时,已然不同。
这年轻人,似乎表现一切正常,但是,恰恰这种正常,显得太不正常——他在三位德高望重的牛津汉学家面前,竟然没有一丝敬畏!
苏利文终于憋不住火气,扶着沙发,腾地站起身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