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不类常人。听张淑成的介绍,他惊讶的的扬扬眉,“等等,你说什么?张春游的师侄?哪个张春游?”
“自然是京师的那位呀。”
张春游,他当然知道是张博驹,可相交这么多年,还真的不知道对方的师承。这小家伙是张博驹师门一脉的?这顿时让冯德生来了兴趣,对这桩买卖的抵触情绪,消减大半。
尽管不知张博驹师门究竟是何方神圣,但玩收藏的谁不知道张博驹是“大捐客”?
张博驹的师侄,这么年轻?
他也不等张淑成介绍自己,将身子向前探了探,仔细打量卢灿,倒是有股子书生气,点点头,“小哥儿,你师傅哪位?”
卢灿起身拱手致礼,自然不会提及阿尔萨汗的名头,“家师的名字,您老可能不熟悉,家师祖叶方纲。”
“南叶?叶方纲?张博驹什么时候拜叶方纲为师了?”
冯德生联想很丰富,诧异的望着张淑成,对方也摇摇头。那天在后海小院子,张淑成也问了这一问题,可张博驹笑而未答。
“不是,”这一问题卢灿也不愿意详细解释,胡诌一句,“叶祖与张老的师傅,同出一脉。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冯德生想半天也想不到张博驹和叶方纲的师承,挥挥手,“算了算了,哪天碰见春游,我自己去问。”
他又跳转话题,瞅瞅卢灿和孙瑞欣的穿着,问道,“看你的衣饰打扮,不太像国内长大的,刚从国外回来?”
“卢先生是香江人。”张淑成以为双方攀起交情,这桩交易应该没事了,于是笑着介绍。
冯德生闻言,眉头一皱,“香江人?张老哥你把这些文物藏品,卖出境了?”
呃?这人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还能不能好好聊天?卢灿的眉头同样微皱。
八十年代初,国内众多博物馆的馆长,都是老一辈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