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简单。
卢灿收回心思,一再告诫自己,此时要镇定。
第一窑失败,窑主心慌,窑工就没法干了!
望了望低头不语的内陆三位师傅,又看了看运通过来的三位窑工,还有一脸悲切的温季宸,卢灿忽然笑了,声音还很大。这让在座的几位,纷纷抬头。
“大家这么愁眉苦脸干嘛?不就是成品率低一点吗?”
他站起身来,单手拿起自己亲手拉坯的敞口瓶,另一只手在瓶体上用食指弹了几下,发出脆耳的“刚刚刚”响声。
这是一件品质非常优秀的釉里红瓷器。
“事实证明,香江是可以烧瓷器的。这是我们第一窑的最大收获,不是吗?”他扬扬这件釉里红敞口瓶,又指了指桌上其它六件瓷器。
“这证明我们走在一条正确的路上,只不过现在出现一点小小的差池,那就是究竟要如何保障成品率。”
“保证成品率,不外乎几个方面,大家都可以围绕这几个方面去琢磨,问题出在哪儿?”
“首先是窑口结构。这七件瓷器,有三件出自火道中心位置,有三件出自三个送柴口,还有一件出自纵轴火道侧面。”
“这是否说明我们的窑口内部结构不合理?”
“其次是炉温,成品率不高,与炉温的关系很大。这七件瓷器能烧制出来,它们所处的位置,都位于高温区,是不是意味着炉温看似红火,其实还不够?”
“我们有没有可能找到炉温偏低的原因?”
“第三,有可能是瓷坯坯胎不结实。这是不是我们的配方有问题?有没有可能需要添加部分内容?使之在烧制过程中不软塌?”
“大家回去多琢磨琢磨,有时间去窑炉内部走走看看,就不要这么愁眉苦脸。”
“行了!温哥,皱着一张脸,多难看!你赶紧联系岭上的陈录生,晚上我们去他那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