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合着这家伙这么热情,在这儿等着呢?
双方正在拉扯呢,旁边有人说话,“咦?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卢灿闻声大喜,谭卫东回来了,他身边还站着一对三十出头的夫妇。
男人偏瘦,个头不高,手中抱着一个纸盒,女人白净偏胖,眉角稍稍往上挑,有点张扬泼辣的味道。从面相上来看,这对夫妇,女人做主。
“哎,谭哥,你回岭上了?”
年龄差不多,那陈录生也认识谭卫东,举手招呼,“我正劝卢少进屋坐会,你是找卢少有事?那正好,进屋聊!”
谭卫东不明白发生什么,此时心情高兴,一点头,“那好,阿生,帮忙找个空房间,我们谈点事。”
“好的,没问题!”陈录生大喜,扭头对自家妹子挥挥手,“阿莲,去把父亲的待客室拾掇拾掇,卢少他们去谈点事。”
卢灿此时也没心情计较刚才的事,眼睛余光,一直就没离开那位男子怀中抱着的木盒。盒子不大,宽与厚只有十公分,长度有五十公分,长条形的木匣子,质地应该是楠木,有些年头。
这就是那件“国宝”?
看其木匣长宽,里面盛放的最有可能是书画,但如此珍贵的书画为什么不装裱起来?
心痒如蚁爬,卢灿跟在陈录生的身后,重新回到粤新饭馆。
“罗哥,今天中午我请了,算是小弟谢谢各位。”陈录生一进门就对罗圪垯那一桌抱拳拱手,笑嘻嘻凑到罗圪垯耳边,轻声细语说了两句。
这厮是担心罗圪垯他们再度与卢灿一行冲突,赶他们走呢。
“行,我们走!”那罗圪垯站起身来,招招手,一帮朋友立即跟着他离座。不过,罗圪垯离开时,还狠狠瞪了温嘉铭一眼。
陈录生一直将大家领进后院,侧面还有一排住房,陈羽莲站在一间开门的房门面前,那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