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上头的大人物是怎想的,咱家世代干这个,从大元时就开始,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十七辈,从来没有失过手,走过风,下回再有什么关照,只管来找咱,保证干净利落。”
狱吏着,还扫了吴伯与一眼,这个时候,众人一下子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是一阵恶臭味道袭来,却是吴伯与被吓的拉了稀。
“呵呵。”和裕升的两个汉子微微一笑,有一人对吴伯与道:“吴先生,上头知道你,你还算是个有本事的,和咱们也牵扯过,算是有缘分,将来出了刑部,可以替咱们的上头效力,今日先告辞了。”
两人居然还一拱手,接着就是消失在黑暗之中。
吴伯与浑身一阵无力,顿时瘫软在地上!
这个时候,再有人与他一起对付和裕升,吴伯与一定会堵上自己的耳朵,听也不要听了!
……
塔布囊还是带着一队尖哨在各个军台和墩堡之间活动着,部下们没有什么精气神,连塔布囊也是一样。
各人都无精打采的,现在是六月中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草原上没有遮挡,烈日足以把人的皮肤给晒暴开,天气很热,人们却不敢袒胸露背,头还需戴着大帽,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来回的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