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面前,他们简直就是一群扑火的飞蛾,毫无机会,只能徒劳的死在阵列之前。
弓手的出击似乎叫他们看到一线希望……在三轮投枪掷过之后,四百多人掷出来一千多支梭枪,地面上长出了一从从的钢铁树从,不少北虏被投枪刺穿身体,整个人和枪都被穿在地上,人多半死透了,两眼都睁开老大,嘴巴也张着,似乎还在痛骂和叫喊,也有一些生命力强的还没有死,在地上翻滚挣扎,马匹没死的更多,但马身上可能扎着好几支枪,毕竟身量太大容易被掷中,马匹发出悲鸣,在地上徒劳的想挣起来,可四蹄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这种血腥味道比动物的血腥味要难闻的多,对人的刺激性更大,这种味道太过强烈,连空气中强烈的硫磺火药味道都被盖住了。
希望很快破灭了,弓手步兵出击,很快用肉搏战打跨了零星抵抗的牧民和甲兵,扫荡了面前的战场,把车阵之前的压力完全粉碎掉,接着就是拔出地面的梭枪,顺道还把地面上挣扎着的北虏伤兵给刺死了!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步阵根本没有丝毫混乱,压出来时如同一座山,回撤的时候还是如山峦一般稳重,这使得一些胆大而不服气的北虏放弃了希望,眼前的步阵看似单薄,其实和车营一样,都是根本叫人找不着任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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