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相当,青海部土默特不通音信,喀喇沁汗白洪大虽然是友盟,但也不会轻易介入土默特的内部事务,眼前一场争执,就是现在右翼蒙古的现实,卜石兔无力制约部属,与当年俺答汗在时,一令万里,数百部族和几十万控弦牧民听其指令的过往,简直是天壤之别。
“张东主,商道与合作的事情,我们还要商量。”卜石兔感觉有些难堪,然而事实如此,他只能这么对张瀚说。
帐中的贵人们都是表情怪异,银锭脸上有些焦急,但也没有在此时说些什么。
有素囊和布囊两人,就算是大汗也得顾忌一二,这事儿银锭这种小台吉根本使不上劲。
“在下告退。”
张瀚起身,抱拳向大汗和诸多台吉贵人行礼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在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失望和受挫的表情,就算是心怀敌意的素囊也是只能看到这个来自明国的汉家少年脸上只有从容和自信,不得不承认张瀚是一个很有风度和实力的汉人东主,而叫人忽略了他的年龄。
出了金碧辉煌而略嫌俗气的汗宫,四周也是峰檐迭起的各种各样的建筑,有同样金碧辉煌的喇叭庙,各种贵人台吉们的府邸,宽阔的街道,各种大型的商号铺子,写着汉文的招幌牌子,一样也有伙计在招徕生意,也有车马不停的辚辚驰过,只是往来的人群多半骑马,少数坐车,并没有人乘坐轿子。
这时来自内地的人们才明白,青城和各大板升地居然是这般的情形,真是远在人们的想象之外。
孙敬亭感慨道:“怪不得人说丰州滩的大小板升地是塞上江南,历来称为富庶之地,我还一直以为是人们的夸张,鞑子地界是苦寒地界,只有草和沙子,只能放羊牧马,谁知道居然是这般的情形!”
张瀚对这方面的了解也确实不多,在他生活的后世,蒙古一部独建一国,一部归于共和国,旧日的历史已经淡化,而蒙古活跃的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