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奎没有动,他还是盯着何三,在他身边的两个长枪手猛然前冲,长枪如毒蛇般猛然刺出!
一枪、刺中拿大锤子的胸口,这人大锤离的三四步远就抡起来老高,嘴里还狂呼大吼,几乎是送上来的菜,蒋奎左侧的长枪手一击便是得手,长枪的枪头瞬间扎入那人的胸腔,枪头整个刺入肉中,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染红了雪亮的枪头,右侧的枪手亦是得手,刺中另一人的腹部,枪头拔出来时看到那人的腹部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红色的鲜血溢出来,白色的腹肉翻了上来,绿色的肠子从伤口处涌出,慢慢垂在地上。
枪手刺出的同时,何三两眼睁的老大,汗水从他眼角流过,但他根本不敢眨一下眼,对面拿镗钯的人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两边已经动了手,拿镗钯的还是冷冷瞪着自己,动也不动,这时候双方的压力应该都很大,何三心里只是奇怪,为什么对方能这般沉住气,根本就不把两边的威胁看在眼中,对方不动,他也只能忍着不动,但对方是拿镗钯的,姿式还省力的很,何三却是一柄宣花斧,比短斧长,比长斧短,重约十斤,看着威风,平时没事提着也不觉吃力,但在这战场上对峙时,这斧子却是越来越重,哪怕何三认真练过武,打熬过力气,此时也是渐渐吃不住劲。
这时有人拿着杆铁枪向着蒋奎去,两边的长枪手正在回力拔枪,这人也是觑准了一个好机会,何三见了也是大喜,他打算待那人攻向前去,镗钯手招待时,他拿斧子顺势跟上,劈向那人的胸膛!
这些事,叙述起来似乎过了很久,其实从对峙到两个枪手戳刺,再到另一个持枪攻击蒋奎,加起来还不到一分钟时间而已。
面对攻击,蒋奎却并没有动,在他身右侧后的蒋义则持刀牌而上,他的刀牌用的极好,在新平堡那边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蒋义就是当之无愧的刀牌手人选,看到一个韩府家丁持枪攻来,蒋义就错步向前,他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