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短短几行字,他心中有些狐疑,能叫自己破家破产的大事,这么一封书信就能解决?
“放心吧,管用的很。”张学曾看出来张瀚的怀疑,微笑道:“你还不是士林中人,若你也读书应试,中了秀才举人,便知道其中关窍,这封书子你拿着,直奔阳和,你家的事就算解决了,只管放心便是。”
张瀚深深一揖,起身后道:“三叔公,日后侄孙的生意可能做到内地各州县里来,利润不小,若是都能这般摆平当地的事,侄孙少不得有所贽敬。”
张学曾倒没想到,张瀚不止是摆平自己的难题,也不止交给张辇银子,居然还有下文。
不过这侄孙说话虽是直接,有些赤裸裸的,在祠堂说这些话也甚是不恭,但蒲州这边知道新平那边家底不小,张耘算是会经营的,想来留下的家底不薄,这侄孙如此知情识趣,而且举一反三,知道官商勾结做生意才是正道,如果真的能如张瀚所说的那样,倒是真可以试试看。
只是张瀚现在毕竟太小,张学曾还是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待真的做起来再说。”
张瀚也知道现在取信于人太难,一则他年轻,二则他对很多事的门道还不清楚,这一回能逼服张辇也是靠的原本的身份,如果他不是凤磐公的直系苗裔就真的把自己捅死也没用,各地被逼破产上吊的商人多了,怎么不见几个举人秀才替他们说话。
待张学曾告辞走后,张瀚等人商议一番,决定不在蒲州住下,直接出城,走上几十里后再打尖。
这样当然十分辛苦,但张瀚能顶的下来,别人也无话可说。
出城时,张瀚在马上、将那信抽出来看一看,以他童生的底子看这些书信当然毫无问题,上面是张辇问安的家常话,最后两句才是请托阳和道副使某人关照侄孙张瀚,细节什么的丝毫未提。
“这年头的大人物们说话都是这样含糊不清么?”张瀚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