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这一下，林凡拿杯子的手彻底停在了空中，哑口无言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锡山居然会这么问，这跟自己想要进入暗劲阶段有关系吗？见张锡山一直盯着他，林凡知道自己师父不是开玩笑，尴尬的笑了两下，问道：“哪天晚上啊？”

“臭小子，你装糊涂是吧？”张锡山瞥了一眼有些脸红的林凡，说道。

“师父，我是真不知道您老说的是哪天晚上，”虽然已经猜到了自己师父的意思，可那种事林凡还是有些大男孩的害羞心理的，别看他有时候流氓耍的很厉害，因为那面对的是自己的女人，可现在跟他谈论这种话题的是他的师父，一个在林凡认为是将近七十的老人，他要是能大大咧咧的说那些男女之间的话题，那才叫奇怪呢。

“哼，你就装吧，”张锡山冷哼一声，说道：“就是你违抗使命，开jing关，跟女人上床的那天晚上，你的表现怎么样？”

这次轮到林凡了，张锡山的话刚说完，他还没来及咽下去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强行笑了一下，林凡说道：“您老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吧，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回答问题，”张锡山冷着脸，问道。

林凡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跟赵颖的第一次，得到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对张锡山说道：“还行，不错。”

“不错个屁，你这相当于没说，三分钟也叫不错，五分钟更叫不错，没有男人会说自己不行，一般‘不行’的男人才会用不错来形容自己，说实话，你小子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张锡山没好气的瞪了林凡一眼，他本以为林凡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炫耀一番，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回答。

要是换成莫飞，林凡或许会稍微嘚瑟一下，可现在是自己师父，林凡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

“我怎么可能不行，”虽然张锡山是他的师父，可被说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