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欺负,你不管,她取得成绩你不问,我开家长会,做有关的亲子活动,你从来都不参加。”
“别的人都是有父有母,我没妈妈,有个父亲,但却和没有一样。”
“有你这么做爸爸的么?你还是我们的亲爸爸么?福伯,我们走,不要管这个绝情的人。”苏柔儿说玩,转头就走。
边走还边擦拭着眼泪,福伯在后面听得心里也不好受,看了一眼自家老爷,只见他此时呆呆的看着酒坛子,不说一句话,就这么坐在床头。
“二小姐,老爷——老爷他是有苦衷的。”福伯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出来,对着苏柔儿道。
“苦衷?什么苦衷,都这么多年了。您还是这句话。要是他真有苦衷,会天天在这以酒为乐么?”苏柔儿带着泪反驳道。
“唉——你是不会明白的,咱们还是赶紧去救大小姐吧。”福伯叹了口气,连忙朝着苏柔儿绝对阴冷的那几间房子走去。
片刻之后,带出了一位看起来和父亲一般年级的人,而且手里也拿着酒壶。
在他后面,是一干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男人,站队很整齐,似乎是那人的几个小兵一般。
苏柔儿稍稍愣了一下,她从小在这苏家大院长大,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那些人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
“福伯,他们人呢?”苏柔儿问道。
“先一步走了,咱们也赶紧跟上去吧。”福伯面色担忧道。
苏柔儿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却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
她多希望那个人可以放下酒杯,然后如之前一般走出门来,摸摸自己的头顶,和蔼的说:“没事,爸爸在这呢。”
但他现在,并没有出来,还是如往常一样,拿起勺子,再搅着不知道多少年的陈酒。
“要是姐姐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