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哪一个都会是一种痛苦。

但看着两女此时认真的眼神，他又一脸的无奈，要是不给个答案恐怕，两女心里是不会好受的。

他看了一眼苏柔儿，这个刁蛮任性，有时候又傻得可爱的大小姐。

自己能来到都市，能来到一中经历种种，或心酸、或高兴、或激动、或愤怒。

一切都归功于她，而且前段时间又摸了她的胸，这时候要他抛弃，以后生儿子会长两个小弟弟的。

见陈笑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刻在他眼里一般，苏柔儿顿时内心紧张了起来。

“果然还是不行么——自己做了这么多，最后还是抵不过她温柔如花。”

苏柔儿眼眶变红，她哼了一声，偏过头，不敢和陈笑注视，双拳紧握，只等陈笑说出答案之后，立刻转身就走，再也不回头。

陈笑见苏柔儿不理自己，又将目光看向了夏沫，夏沫的反应则是和苏柔儿截然相反，她就这么坐在原地，目光恬静的看着自己。

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清纯的模样。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傲娇的脾气，她只会默默的付出，但爱的真切。

每次自己和她在一起，都可以跟她倾诉任何东西，无论开心的或是难过的。

因为她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可以说在她身上，你很容易便能找到男人的尊严和成就感。

三人就这么各有心思的坐着，甚至坐了好久，店员都来换了好几次咖啡杯，三人依旧没有说话。

夕阳西下，马上黑夜就要降临。

“唉——你们这不是在逼我么。”最终，陈笑不堪重负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两女齐声道。

“不用说对不起，我真的没法选。”陈笑闻言苦笑一声道。

“如果真的要做选择的话，我的选择有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