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生气过来做什么
,为公主报仇的吧。”
那罗延何尝看不出她是刻意挑衅,突然来了兴致,一手撑在小几,侧首问道:“那我若是为她来的,你道如何?”
“不如何呗。”
她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如今人在屋檐下,我还能怎么办?不过也不会叫你们好受罢了,反正图个嘴痛快也行!”
蛮横无理的样子,倒是真有些市井民妇的泼辣劲儿。 那罗延攥拳抵在唇间,低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