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凤凰山搜索凌空的踪迹,追踪还算顺利,虽然还没有真正找到人,可是凭着摄像头的高清晰度,一群水友一会儿发现凌空遗留下来的火堆,一会儿又看到他衣服上的碎布,再一会儿注意到几处奇怪的断折……
因着那一片地方,冬日封山,猎户和砍柴的百姓鲜少过去,又不是采药的时节,追踪起人,到还不那么难。
……
种灵到幻真观门前时,是二更天,天黑得厉害,一颗星都看不到,浓云密布,地上积雪淹没了足踝,空中偶尔有几只夜行的鸟飞过,每每啼叫,种灵都会吓得瑟缩。
短短几日,她就大变了模样。
再不是青衣白纱,一身仙气,也不似当年俏丽活泼,整个人好像陷入一场噩梦,形容憔悴,仿佛瘦了许多。
事实上,只要一想到牛悦的脸,想到她的死,种灵就会惊醒,晚上噩梦连连,日日不得安稳,她想,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这么多天,她甚至不敢去镇国公府,不敢去见伯父和伯母,牛悦死得那么惨,是为她死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镇国公府的叔伯们。
一直到昨日,牛悦下葬,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去了……没有人骂她,也没有人打她,伯父甚至不让她进门,不让她见牛悦最后一面。
牛伯伯说,他最后悔的事,就是不阻止牛悦和她来往。
“明明我看得出来,你这人是天生的祸殃子,自私自利,可我只想着,悦儿和你在一起也能长些见识心眼,有我看着,她吃不了亏……是我的错,一早就该告诉她,离你这等人远一些,省得被连累!”
种灵当时如在冰窟,身体内连血都好似被冻僵了一般,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可不就是她连累了悦悦,连累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她一定要做些什么!
种灵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咬咬牙,使劲拍响了幻真观的大门,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