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还想说什么,让身后的同伴捅了下,他就闭嘴收了声。
跟在方若华身边,随时准备回话的一个禁军小将叹了口气:“我们都仔细审问过,这些人在灵云观并未受到虐待,就是忙碌了些,每日耕种,织布,做工,除此之外,日食两次,吟诵三次经文,晚上要抄写经文,每三日一次,听凌空真人讲道。”
“据说他们做工所得的银钱,除了供奉给祖师和三清,其它的都拿去修桥铺路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灵云观的确是有做这些善事。”
禁军中人也为此挠头。
“到是有几个失踪不知去向的……但当初也没人在意,如今确实不好查找。”
方若华一听便清楚,怕是禁军的人也没怎么认真去找。
失踪的那些人,都是同一个特点,年纪小,长得不差,无论男女都有一副好相貌,他们多少往风月方面猜,怀疑凌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
这等事在当下的道观里一点都不罕见,寻常百姓可能不清楚,他们这些人见怪不怪。
如今找凌空要紧,谁又会多关注那些丢了的人?还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
徐大娘呆立当场,她身边的少年有点沉闷,本是不爱说话的老实模样,此时也是双目含泪,轻声呢喃:“淑绣姐最孝顺,她不会不管娘的。”
他们娘几个也是听村子里出去的货郎捎信回去,说灵云观出了事,那凌空是个大骗子,这才心惊,又因着淑绣早些时候,每过一阵,便托京城的同乡往回捎信,可最近两个月,是只言片语也没有,他们就吓了一跳,怀疑淑绣是出事了,扶老携幼,辛辛苦苦,追进城来。
徐大娘此时大恨,恨不得锤死了自己,哭喊道:“都怪我,都怪我不争气,当初就该拦着闺女……我的淑绣,你到底在哪?”
方若华听着徐大娘后悔绝望的哭嚎,来来回回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