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宗亲们到是想得美,想让陛下嫁他们的人?也不看看那群宗室子弟配不配得起?咱们又没亏待他们,想上进的话,做什么不行,非要玩这等花招,也不嫌丢人?”
哪里能不嫌丢人?
金二他们查获骗子的事,完全不是隐秘,领头的那个骗子是个软骨头,又很识时务,一见不好,立时招了,他们的账册都毕恭毕敬地主动交出来,钱财也悉数被查获。
这些钱,总要完璧归赵的。
那些受了骗的人,被骗的钱少的也就罢了,这动辄几千,甚至好几万两银子的,哪里舍得?
他们如今家里可不宽裕,花了钱事能办成,得到了好处也就罢了,如今明知遇见了骗子,他们自然不可能为了面子,就把金银拒之门外。
金二奉命传召涉案人员去刑部大堂说清楚事实真相,签字画押入档,才能凭条子领回银子。
大部分人都认命,老老实实把自己怎么受骗的事说清楚。
赵易寒坐在刑部大堂的椅子上,和与他同来的那些年轻公子们一样,都低着头,谁也不吭声。
到是有脸皮厚的,小声与同伴说几句:“其实我也觉得不靠谱,可陛下何等样人,我自是倾慕,但凡有万一的机会,总想试一试。”
他身边这几个公子也纷纷道:“正是,正是,我等为陛下风姿所迷,才着了恶人的道,想想也挺正常的。”
这几个都心宽,可惜,大部分人都没这么宽广的心胸,尤其是赵氏宗亲这边,别人也就罢了,他们竟让骗子骗去十八万两白银。
一时间朝野侧目,世人议论纷纷。赵氏简直就成了心怀不轨的小人白痴。
赵易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如坐针毡,张口想解释,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说自己并非贪恋权势?可他真的不是?
经过这重重一击,赵易寒简直不知道他该怎么在京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