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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越想越害怕,闫家规矩特别严,祖母就无数次说过,女子贞洁最重,若有不贞,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要活着回来使闫家蒙羞。
前年大堂姐不过是无意间让一泼皮冲撞了去,愣是被祖母打了一顿,责令她出家,要不是伯娘拼死反抗,宁愿和离带着女儿走,也不愿意屈服,还不知大堂姐会怎么样,就是如今,大堂姐和伯娘还在自家庄子里待着,根本不敢回来。
娘亲抽泣,痛骂:“我要杀了她,她怎么敢!怎么敢对你们两个出手,要是你们两个回不来,让娘怎么活!”
闫露露想,就是杀了那个恶毒的女人也没有用了……她可以出家,但是妹妹不行,妹妹还小!
“娘,要不是女儿们天生体质特殊,不怎么怕迷药,这次恐怕真要不好了,您说,爹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留在家里,她就算是爹的表妹,也不是咱们家的人!”
正哭喊,父亲进了门,闫露露咬住嘴唇,不再说话,偷偷看他,他的神色到是还算和缓,看见两姐妹,露出一丝愧疚,随即又有些喜悦,伸手揽住妻子,笑道:“别担心,刚才来的女先生说了,今天的事,绝不会有人知道,敢抓我们女儿的泼皮,已经让人扭送到开封府,放心,他们一句话也漏不出去。”
母亲的脸上这才恢复了些许血色。
闫举人眉眼含笑,看着女儿:“女先生说,你们都有资质,应该去考圣德幼学,爹爹已经答应了,这几天你们好好温书,下个月是考试的日子,都去试试。”
闫露露登时愣住!
娘亲愕然,略有些不安:“圣德幼学?就是这几年传言纷纷的那个,一入学就七品官?难道人家也招女孩子?”
“许多年前就招,不过招的人数少,一旦招了,待遇和男子同样。”
闫举人笑道,因为听开封的同窗说,圣德幼学招生十分严格,根本不知道标准,很多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