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不然我早就将沈钊给杀了。”

“正在我思考如何剥夺得到完整的《无相混沌》时，方院长居然能杀掉黄衣，这一点我没有预料到。你突然现身抢夺沈钊的头颅……当时，我的脑袋里总计进行过三重问题考虑。”

“第一、你的能力、目的以及完全解析沈钊记忆的可能性。”

“第二、马戏团内的局势演变，毕竟我师父说过，观众席上的某两位观众连他都没法对抗。”

“第三、沈钊死亡后，十三人席位的演变问题。”

“而且，方天河院长在场的情况下，制止你抢夺头颅是很不明智的选择。综合以上三种情况的考虑，才会导致我们两人单独出现在这里。”

“另外，我可不想全世界的强者都知道我得到了这么烫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