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在这所学校里可没有什么善人,帮助这个词语几乎不存在。
因为‘学生’的特殊身份,只要不是特别致命的伤势都将会在一天内修复如初,现在只需要用双手爬回寝室就行。若是没有及时返回寝室,等待着的将是更加严厉的酷刑。
余巧为躲避虞井的目光,快速踏入澡堂,从守门的老妪手中拿取牌号后,提着铁桶进入女澡堂。
虞井深呼吸一口气,提着铁桶来到老妪面前。
“嗫嗫!”老妪阴森一笑,给出虞井一张与众不同的牌号,在上面刻着一个‘缸’字。
“为什么……”虞井明白这个字意味着什么,但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一想到这个字的意义,虞井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脊梁骨都在颤抖。
踏进冰冷而黑暗的男生澡堂内,身后的木门立即关闭并反锁,剩下的时间虞井将被彻底锁死在这里……
‘嘀嗒嘀嗒’
未拧紧的水龙头不断有水滴落下,清脆的滴水声让寂静的澡堂添加一种诡异感。
澡堂尽头的长方体浴缸中已经放满清水,滴水声正是从浴缸表面传来。
似乎特意为虞井准备,前不久将浴缸的清水放满,至于是谁放的水,暂时不得而知,或许就躲在澡堂的某个位置。
从看守老妇人手中拿到“缸”字号牌的学生是不允许使用淋浴的,二十分钟的沐浴时间需要在与众不同的浴缸中度过,计时将从身体浸入浴缸中算起。
虞井在慢步走向浴缸的过程中,余光瞥见身旁淋浴间的帘布下立着一双苍白色的腿足。
对于这种现象虞井已经习以为常,虽然学校有禁止自杀的规矩,但依旧有不少人在澡堂内非自然死亡,怨魂徘徊在这里久久无法散去。
虞井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来到浴缸旁,稠密的绿色水草漂浮在浴缸表面,甚至有着几只水蜘蛛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