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变淡,最后变得不那么明显,但是想要完全除掉,连老爷子也做不到。
一点点疤痕而已,上官凝并不在意,景逸辰胸口上都因为替她挡那一枪而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疤痕,她这点疤痕算什么,又不是伤在脸上没法儿见人。
黄立函在那儿数落景逸辰的不是,景逸辰也不辩解,只是静静的听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景中修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多年的老友把自己最优秀的儿子扁的一文不值,听着儿媳妇不满的替儿子辩解,他心里涌出一种淡淡的满足感。
他拍了拍身旁的另一个沙发,示意儿子坐下。
景逸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旁边。
父子两个自从赵晴忌日那一晚后,这是第一次见面,彼此之间似乎没什么变化,似乎又有了极大的变化,因为两人之间的相处似乎随意了很多。
聊了一会儿佣人便喊他们吃晚饭。
今晚吃的是火锅,这是黄立函和景中修非常喜欢吃的,他们原来没想到上官凝和景逸辰会来,否则就会吃正餐了。
佣人已经将食材和四个小锅准备好了,四人从客厅转到餐厅,围着一张不大的圆桌一起吃饭。
景中修和黄立函如今基本上都算是单身男人,两人平日里常聚在一起,但是吃饭时却不会像今天这样温馨而热闹。
上官凝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吩咐佣人给这个加点儿汤,一会儿又给那个加点儿菜,还在笑盈盈的夸赞今天的鱼片新鲜好吃——鱼是景中修和黄立函下午刚钓回来的。
景逸辰也不像平日里那么冷淡,这里让他觉得很自在,因此话比平常要多,不时细心的照顾上官凝。
四个小火锅都在冒着热腾腾的雾气,鱼肉鲜美的味道和蔬菜的清香味道混合在一起,飘散在不大的餐厅里,充满了温馨的生活气息。
黄立函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