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命不久矣,然交趾之乱不平,臣死不瞑目!”
殿内的君臣听到这里,都不禁有些不忍。
“……陛下,兴和伯于战阵有天赋,不可拘于乡野,臣敢请令其领军前往!”
朱棣面无表情的听着,等念完之后,他淡淡的道:
“此事朕意已决,就这般定下了,你等各自回去准备吧。”
群臣还想争论一番,可朱棣却已经起身从后面走了,他们只得郁郁不已。
出了大殿,杨荣和金幼孜走在一起,杨荣看着前面那些还在争论的群臣,就冷笑道:“一群愚夫,连陛下如此安排的深意都没有看出来,也敢妄言政事!”
金幼孜皱眉道:“辅佐汉王之人也不是非他方德华不可,朝中适合之人比比皆是。”
杨荣挑眉道:“可那些人能劝住汉王吗?别到时候被汉王抽一顿,然后又哭哭啼啼的上弹章告状,那才是丢死人了!”
金幼孜恼怒的道:“本官看那方醒就是个小人,在太子、太孙殿下与汉王之间骑墙,此等小人,也配与我等为伍吗!”
杨荣哈哈一笑道:“本官看汉王的转变肯定与兴和伯有关,此乃大功一件,谁敢称他为小人!”
“本官还有事,先走了!”
金幼孜说不过尖牙利齿的杨荣,一怒之下就拂袖而去。
杨荣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群臣,摇头道:“党同伐异,非我大明之福啊!”
而朱高炽也在有些头痛此事。
在东宫,朱瞻基对吕震的忍耐几乎是要达到了极限。
“父亲,那吕震屡次挑衅,儿子真想……真想……”
“你什么都别想!”
朱高炽冷冷的道:“朝中之事,你当前不可涉足过深。”
看到朱瞻基有些不高兴,朱高炽叹道:“你皇爷爷对此洞若观火,可立于朝堂者不可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