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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柴月根本不理会小徐氏,只是指着她对柴备说道。
“这个女人哪里能比的过我母亲,论家世,她不过是商人之女,而我外祖乃是朝廷三品大员。
论容貌,这女人不过中人之姿,我母亲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美女,无数俊杰请人上门求亲。
论才德,我母亲自幼熟读诗书,精通女红,无论是管理家务还是外出交际,都令人满口称赞,而这女人刚入门时,连家账本都看不懂。
小时候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后来我长大了,明白了。
正是因为我母亲这么优秀,所以您才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而这个女人处处比不过我母亲,却正好视您为天,满足了您可怜的虚荣。
所以,父亲,我真为我母亲感到可悲。”
柴月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轻蔑的看着面前的柴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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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备此时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柴月的手指一个劲的哆嗦。
他想要冲上去再打柴月一巴掌,但看到柴月眼里的嘲讽,不知为何,他突然丧失了勇气。
一旁的小徐氏脸上的神情更是变换不停,看向柴月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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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柴备恢复了冷静,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着柴月目光沉静的站在堂前,他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收回目光,柴备也不去看柴月,自顾自的看向小徐氏。
“把她押回小院,将身边的伺候的人全部撤下,派人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进入小院。”
小徐氏闻言点头,顿了一下又道:“看月儿这情形,是不是找个郎中给看看,或者请个道士。”
看病自然要开药,在药里做些文章最容易不过,杀人的、害人的、把人弄疯的,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