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明面上是两方各打一大板,甚至马晋更重一些,但双方很明白,从景康帝圣旨流露出的意思来看,皇上是向着马晋的,起码这次是。
马晋虽然被罚俸一月,但连个罪名都没给,只是让他日后办事谨慎。
就这样,马晋的上司苟庆通还很快上了折子替马晋辩解,言马晋上任不久,因为急着为圣上效命,导致做事有点操之过急,失了分寸,虽然可能有些差错,但其态度可嘉,值得表扬。
而靳凤伦呢,虽然也是警告,没有确定罪名,但也表示景康帝对他朝仪这事有些不满,这让靳凤伦吓出了一身冷汗。
马晋这事,顶天了能给他安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朝死里搞也不过是渎职,而他这个朝会失仪呢,那可是大不敬,杀头抄家的大罪。
………
靳凤伦心里慌了,他看出来了,马晋是皮毛之癣,景康帝才是真正想搞他的人,今后自己得缩着脖子做人了。
靳凤伦指挥手下掩旗息鼓,然后老老实实的去上朝,但为了防马晋,老头朝仪规矩的不得了,朝会时像标枪似一站,丝毫不动弹。
马晋看出了靳凤伦的不同,心里也暗暗发狠,照常拿着小本本,死死盯着靳凤伦。
两人算是耗上了……
……
大乾百官上朝,乃是站立议事,普通年轻人,要是没经过训练,一直站着也会累的腰酸腿软,更何况靳凤伦这个土埋半截的老头。
这若是是朝会短点,靳凤伦还能撑得住,但要是朝会议事久了,那啧啧……出门都得被人扶着走。
……
有一次,朝中议事西南军备,为了军饷的事,兵部尚书萧赫和户部尚书钱吉足足吵了一个时辰,引经据典,权衡利弊。
两个大佬吵累了,就退居二线,让手下上,从左侍郎杠到五品主事,两个衙门五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