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少爷手下,绝对亏待不了他们,每月二两银子,食宿全包。如果立功的话,额外还有奖金。”周福海喜道。
这个薪酬不算很多,但也绝对不算少,每月二两,在京城也算个小高薪了,就是小胖子包宝,都已经算鼎香楼的招牌了,马晋才给他开每月五两银子。
“不薄了,高某代那些兄弟,谢谢表少爷和周老哥了!”
高虎很高兴能给手下的兄弟寻这么一个好差事,别看他们这些商队护卫,看似很风光,其实也是每天在刀口上舔血,如果万一碰上匪类,稍有不慎就会搭上性命。
如今他们能在京城做护卫,不但不用再出外出亡命,每月还有不菲的收入,他由衷地为这些兄弟高兴。
“哪里话,高兄弟,既然事情说定了,来,咱们喝酒!”周福海举起了杯中酒。
“好,话都在酒里了,老哥,小弟先干为敬!”高虎举杯和周福海碰了一下,一仰脖子。
这一喝,就从中午喝到了天黑。
鼎香楼门外,高虎大着舌头,胸脯拍得咣咣响,向周福海承诺明天那十个护卫准时来鼎香楼报到之后,醉醺醺的告辞离去。
周福海送走高虎,伸手拍了拍有点发晕的脑袋,吩咐全福收拾桌子,自己晃晃悠悠的去后院找马晋汇报去了。
马晋正在书桌上运笔如飞的赶稿,隋唐演义的中部他之前就写过一次,如今在鼎香楼天天说的评书也是中部的故事,剧情很熟,所以他写的很快,一个下午,就写了将近上万字。
周福海满身酒气的推门进来,立刻就惊醒了埋头写书的马晋。
“周叔,你不是和高统领商量护卫队的事吗,怎么喝成了这样!”马晋皱着眉头,走过来把周福海扶住。
“少爷我没事,这不是舅老爷把这事交给高虎去办吗,我打听到那个高虎素来爱和人喝酒,就陪他喝了几杯,省的万一他做个手脚,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