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

“做噩梦了？”

晓月点了点头，回忆起梦里的情景，她还有些后怕。

“我梦到……欧阳雪！”是欧阳雪的脸，满是伤痕的脸，全部都是一条条的血痕，她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刀，在后面追着她，说要杀了她和孩子。

她护着肚子拼命地跑，她就是一个恶鬼，拼命在身后追着她索命的恶鬼。

她喊着阿霖的名字，可她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他。不知怎么摔倒了，她看着欧阳雪举起了剪刀，朝自己刺了过来，这才惊醒。

“我梦到，她变回了以前的样子，满是伤痕的脸，拿着剪刀……”

“不怕，只是梦。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乖！”云天霖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帮她顺着气，哄着她。心里却很担心。

看来，当初留下的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赶走的。

最近发生太多事，她又压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