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你还记得你当初又说过什么,可是你后来又做过些什么。啊!”晓月质问着白云溪,一把拽着她到了墓碑面前。
“我甚至忘了,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觉得愧疚,心虚的。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有感觉呢?”晓月说着,一把甩开了白云溪的手。白云溪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被席泽扶着。
“晓月,这件事,真的不是云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