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老头笑了笑:“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白云溪并未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大伯白锦辉,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失忆。
如此说来,他醒过来之后,为什么要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白晓月的计划,那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不行!她要把这件事告诉母亲,不能等他们父女俩动手了,他们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