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谨慎,分明透着不祥气息,北方弟子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碉堡外面看来形势森严,里面布置得还算舒适,有各色家居摆设,地下有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垂珠的帐幔。
进了大厅,除了才杏棠和方轻衍,其余人都不声不响的退下,但几人分明感到了周围有眼目盯着他们,令人感觉越发的不自在。
这时有人上了茶,才杏棠道:“北方的师兄远来辛苦了。就请在此歇脚。待我们把各位大驾光临的事情上报宗门,自有使者来接。在此之前,还请各位就在敝处住上几日,我和方师弟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孟帅听出了关键,道:“大概什么时候会有回音呢?”
才杏棠眉头微挑,道:“怎么?你们很赶时间么?”
孟帅道:“也不怎么赶。只要在半年中……”
才杏棠道:“那就行了。这里也是风景如画的好地方,你们只管放心游玩,保管你们玩十天半月、三月五月、一年半载都不会腻烦。急着去宗门做什么?”
孟帅回忆了一下外面一望无际的荒野,深知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明白她留着自己这行的本意,这时和她较真无用,便道:“客随主便,我们便听师姐的吩咐。”
才杏棠这才满意,只是她明显心不在焉,应付了几句,起身离开。方轻衍为他们安排下房间。他们住的地方,自然是碉堡中的房间,每人一间,地方倒是大,只是采光不好,总觉得阴森森的。
几人住下,孟帅将他们召集起来,道:“看来东方便有变故无疑。咱们来的不巧,不过还好,在外围停下,不进入就不会卷入太深。横竖这件事与我们不相干,大家安心等待,也不用多问。什么时候他们完事儿了,什么时候我们再继续进行。”
白无青道:“正是,一元万法宗乱成什么样子,死多少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