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速度比刚刚的光鸟有过之而无不及。
乾承双目一睁,精神力如沸水一般灌去,然而刚刚把光鸟如纸片一样撕碎的精神力,与这巨鸟又是隔绝的。
他这么一眨眼,巨鸟又到了身前。这回乾承退去,红衣少女大喝一声,镰刀劈出——
血鸟被精准无误的斩成两片,化为鲜血四溅。乾承在后面看得清楚,立刻把少女脱开两步,没被鲜血兜头浇上。然而少女红衣上被沾上一点,霎时间冒出青烟,灼烧出了一个大窟窿。
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听砰砰砰数声,仿佛爆炸了一串鞭炮,一大片冥族人分别倒地,不管穿甲的,不穿甲的,都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们的伤口中飞出了两色大鸟,穿甲的是血鸟,不穿甲的光鸟。
青红二色的大鸟,瞬间飞起,连成一片,青蒙蒙和红灿灿的光芒照亮了天空,一时间祖地的洞窟每一寸石壁都被染上了这两种颜色。
这种场景固然美丽,但这种绝色的美丽下,隐藏着无尽的危险与杀机。
“撤退——”乾承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发号令了。不过这一次他号令发晚了。
轰——人群炸开,往外跑去。
逃离的,不只是日月族人,还有冥族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冥族人死得远比日月族人快。即使冥族人拥护大祭司,他们毕竟还是要命,因此出现了不少逃亡。只是跑的大多只是没穿甲的那部分人,穿甲的甲士一个个如雕塑一般矗立,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早已是一群死人,只是等待着更明确的死亡形式而已。
然而所有人都要走,祖地本来就地势狭窄,出口曲折,哪里容得下那么多人?
一时间人流涌动,出口霎时间被堵死。倘若只有日月族人离开,那么到底还知道秩序,但冥族人也在其中,双方刚刚不死不休,哪能片刻之后就和衷共济,自然是把对方当做与自己争夺生存机会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