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来过北方,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是守一境界,三个月不见,已经是阴阳境界了。”
才杏棠“嗯”了一声,丝毫不能理解孟帅为什么关注一个队伍里的内门弟子,她压根不认得孔不平,道:“可能是刚进入阴阳境界吧。他倒是会巴结差事。先谋取出使北方,又跟着来迎宾,看来是很缺贡献,这样还能晋级,倒也运气不错。”
她当面评论孔不平,便如评价地上一根野草,孟帅都觉得尴尬,孔不平在后面色如常。
才杏棠说完了这句,又看了孔不平一眼,道:“奇怪,他长得这样寒碜,为什么老参加这种门面工作?这不是丢我们一元万法宗的脸面么?”
孟帅更尴尬了,正要岔开话题,就听身后一个弟子上前一步,低声道:“启禀师姐,他是那个孔不平。”
才杏棠一怔,道:“哪个孔不平?”
那弟子低声道:“段师兄……”
才杏棠眼睛一亮,“啊”了一声,笑道:“是那个孔不平啊。难怪。段师兄隔了这么久,还记得这件事呢?”
那弟子道“段师兄贵人事多,我们也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不过既然没发话说取消,那就这样呗,不然万一师兄想起来,谁来担待?”
才杏棠点头道:“也罢。”转头笑道:“孟兄,我门户中的小事,让你见笑了。”
孟帅含糊过去,他分明看到孔不平的脸色隐隐透出铁青,再谈论这个话题,与当面打脸一样。说实话,尽管他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对于一元万法宗这种高级弟子将低级弟子随意扔在地下踩,同辈之间也互相嘲讽,充满恶意的风气非常反感,整个人都不舒服。北方弟子也是如此,宋千寒、白无青那么傲气自我的人,神色也变得不快起来。
随意找个话题,孟帅道:“上次孔兄是跟着慕恒九慕兄来的,不知道慕兄现在如何了?是否更上一层楼了?”
才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