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早就给人围攻了。再说黎佑生,你看他文文静静,好像是挺谦和,其实骨子里骄傲的不得了。他肯定会找机会找你的麻烦的。”
孟帅道:“哦,那就让他找吧。”
祁广穆伸出拇指,道:“有志气,我就知道师弟你不会怕他。不过你也要小心了,他吹这么大牛,虽然讨嫌,但还有些真本事。别说别的,阴阳双修应该不假。他的背景好像也不错,先天武技应该早就准备好了,说不定比百鸣山的传承都高明。你可不要掉以轻心了。”
孟帅点点头,道:“多谢师兄提醒。”
他是不会怕黎佑生的,无论从哪方面。对方阴阳双修,他也是,而且龟门的阴阳双修是天生的,威力远非一般可比。若说武技,固然他掌握的不多,但传承也是首屈一指的,不怕别任何人。
至于那个背景……笑话,他不跟别人拼背景,是不想欺负人,只要别人不用这个踩到他头上,那就算对方走运了。
只是……他虽然不惧冲突,可也不会轻易出手。
正如黎佑生的拥护者不少,反感他的人也一定不少。门中看不惯黎佑生的人,早就憋了很久,孟帅的出现,无非是给了他们一个踩黎佑生的机会,因此一下子捧他起来。
这些人对黎佑生都是恶意,对孟帅也谈不上善意。孟帅跟黎佑生拼个头破血流,那些人无非看戏而已。就说眼前这位祁师兄,也难说不存挑唆之心。
孟帅可没兴趣当人手中的枪,被利益推着上战场,已经很可笑了,被一群起哄的闲人架着上战场,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当然,如果黎佑生真的想不开,向他挑衅,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正在此时,会客厅的大门一开,孟帅和祁广穆同时肃静。
百鸣山的掌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掌门看来四十左右年纪,峨冠博带,袍袖生风,颇有高古之风。
走到孟帅身边,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