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本人已经被控制,让他不敢起二心。但孟帅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说。因为滕重立偏激骄傲,心思还多,大抵是不肯甘心居于人下之辈,如果直接说控制了他,他未必就肯束手就擒,说不定要狗急跳墙,起些别的心思。
只要滕重立保持面上的互利互惠,哪怕是虚与委蛇,孟帅都无所谓。他又不是真心要收服这个手下,只是多牵一条线罢了。他若不作死,两人还有合作的机会,等他作死,分分钟弄死他,也不可惜。
其实两人现在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是:看你还有三分利用价值,且和你凑合凑合,将来走着瞧。不过孟帅多了一重底牌罢了。
就这么聊着走着,走出了隐人谷。过了隐人谷,前面就是一马平川,且一条求学路上渐渐有了行人。
再走半天,森林渐渐变得整齐,显然是经人修饰过的,脚下的土地也变成了青石板路。
滕重立停下脚步,指着前面一座山峰,百感交集道:“我们到了。离着山门大典还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