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跃脸色抽搐一下,道:“少特么套近乎,谁跟你是老相识,你又何曾信得过我?在同路之前,你多看过我一眼么?路上你把我当仆役,呼来喝去,若不是为了大计,我早把你捅个透心凉,什么东西。二哥——”他伸手一指,指着滕重立的鼻子,道,“赶紧把他杀了,咱们好走路。”
那二哥眼睛一眯,道:“我去杀了他?他都不能动弹了。谁杀他还不是一样?你离得近,手起刀落就把他杀了吧。”
齐跃道:“二哥下刀更干净些,我……我没杀过人。”
滕重立冷笑道:“你们试试,谁杀了我,都要小心滕家和鲍姓的双重追杀,只要还留在百鸣山,就一定难逃法网。”
孟帅心道:我说他们推三阻四,原来也是不想承担罪名。
齐跃道:“二哥,滕重立身上只有一个铭牌,只能提供一个入门名额。咱们俩谁占了这个名额,谁就去杀人,你看怎么样?”
那二哥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一个方法,看来你是肯定愿意把名额让给我了?”
齐跃道:“二哥年纪大过我,又肯提携,已经是我的福气。我哪敢多求?”
那二哥点头道:“也罢。滕家又怎么样?也没长着顺风耳千里眼,你死在隐人峡里,谁能知道?”说着一步步走到滕重立面前,长剑举起。
滕重立一直是一脸失望痛苦的神色,在那二哥翻身起来的时候,突然张口道:“你敢——”
敢字一出口,他嘴里喷出一道乌光,直扑那二哥面门。那二哥正要落剑,哪里想得到这一出,被迎面打上,霎时间脸上笼了一层黑气,双眼翻白,向后就倒。
眨眼之间,地覆天翻,齐跃呆住了,倒退几步。就见滕重立翻身站起,擦去口中血迹,道:“小子,你过来啊。”
齐跃惊道:“你……你没中毒?”
滕重立道:“你说呢?你以为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