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守己,而是欲盖弥彰了,再待下去落了刻意,只得从权先撤退。
至于落到唐旭手里云云,马云非是不信的,无非是姜期的把戏,想要给自己逃离加上几分“无奈”的色彩。
这么说,在一会儿的大典上,自己少了一个潜在的友军,说不定真要落到孤军奋战的境地,就算事成,要抽身而退恐也艰难。
真是……马云非手在袖中握紧,心中更添烦意,道:“你……加紧人手,给我搜查——把漏网之鱼给我都搜出来。”
皂沙卫道:“是。”
马云非道:“你去把,典礼上加派人手,别给我出乱子。”皂沙卫退下。
马云非坐在车上,任由宫车前行,突然车一停,紧接着又向前走。她一怔,旁边一个侍女已经滴上一张纸条,道:“娘娘。”
马云非心知肚明,这是姜家给安排的人,刚才一定是姜家递消息进来了,也罢,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自己还一头雾水,看他们怎么说。
打开纸条,但见上面一条短讯:“唐旭必闯宫,不必深拦,顺其自然。”
车驾一路前行,出了大齐门,太极殿的广场已经赫然在目。
这时雨越发小了,只有三五丝飘落的雨星,有内侍上来请皇后下车,换成肩舆。马云非下了车,坐在十六个人抬的肩舆上,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往广场而去。
以往朝会,都是在太极殿中举行,只有朔望日的大朝要在广场,这时两边已经整整齐齐的站满了文武百官,场面虽大,却是鸦雀不闻。
马云非虽然保持着仪态的庄重,目光却也扫过群臣,心中暗道:怪不得人人想做皇帝,也就是皇帝能正大光明摆出这样的排场,还叫做天家威严。若是其他人,哪怕是我在益州已经做了土皇帝,若搞出这样的仪式来,还是会被人笑做沐猴而冠,东施效颦。
目光越过百官的身形,马云非看到了站在前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