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来。”
唐羽初脸色沉了一下,紧接着道:“没事,这老家伙最好惹事,给他个教训也好,也震慑一下其他人。连唐都督都不能幸免,看谁还敢心存侥幸。”
皂沙卫道:“是。”
唐羽初道:“姜家那个姜期怎么样?还老实么?”
皂沙卫道:“非常老实。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出逃的意思,只有他没有,当时起乱的时候,众人都躲藏,唯独他在不躲,还主动维持秩序。众都督已然服他。”
唐羽初闻言不但不放心,反而更皱了眉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姜期我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凭什么这么笃定?难道有什么内情?”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相比而言,老家伙多么丢人啊。”
过了一会儿,她正色道:“不管他们怎么闹,都可以不管,但明天早上给我把这十六个人一起拉过来在广场上站好,不许缺少任何一个。他们是见证陛下出场的重要人证,等完这一茬,再听陛下处置。”
那皂沙卫道:“是。”
唐羽初长吸一口气,看向最后一人,墨尘卫。
“明天的大典在太极殿前的广场举办,辰时开始,到时所有人都在场,正是陛下浓墨重彩登场之际。这些——你都跟陛下说了吗?”唐羽初问道。
墨尘卫大司命回答道:“是。”
唐羽初道:“陛下现在安好?”
墨尘卫道:“是。”
唐羽初道:“陛下要如何返回?”
墨尘卫道:“臣不知。”
唐羽初一阵憋气——虽然说这回是帝后联手,但皇帝一直对自己留了一手。即使是皇后,也只知道皇帝在城外蛰伏,不知道他在哪里,何时返回,如何返回。一切的一切,都要靠墨尘卫来转达。
这让她心底愤愤难平,她为了皇帝辛辛苦苦支持偌大的朝廷,背负巨大的风险,耗尽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