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鹿眼见几人神色冷然,竟有几分敌意,脸色也是一变,道:“叶师兄,你是什么意思?”
叶孚星道:“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悠闲?好东西在前,你为什么这么满不在乎,莫不是另有隐情?”
牧之鹿呵呵一笑,道:“你这是话里有话啊。说罢,我怎么得罪你了,要发这样的疑问?”
叶孚星停了一下,阴斜花在旁边接口道:“你可知道,这三座大殿的宝物给席卷一空?这三座殿没了东西也罢了,后面那座小殿的锁头给人砸开了,里面也是空无一物。”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牧之鹿,道,“那锁头被砸开的断口,可是非常新鲜啊。”
牧之鹿先是一怔,随即神色微变,道:“你们怀疑我?”
叶孚星道:“我不想怀疑你。只是我们一起从底下上来,都在一处,谁有时间做这个?因此不得不留心有机会的人,也就是曾抛开大伙,单独行动的人。”
阴斜花在旁边补了一句道:“何况在我们大家都抢上来的时候,只有你慢慢悠悠,不动声色。是不是知道没有好东西留下来了,不必着急?你这叫不打自招啊。”
牧之鹿神色严肃,心知这指责虽然无稽,但却也不好辩解。若是稍有不对,大家情绪激动,就能打起来。
若是一味否认肯定不行——因为他确实有时间,就是趁着叶孚星在前面跟那服了丹药的老头缠磨,他倒后院找线索遇到孟帅时,有一段可疑的时间不在众人眼前,很难解释清楚。
怪只怪他一向冷静,对财宝其实也不是很热衷,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不自外于小团体,因此听到财宝丢失之后,显得过分平静,更惹人怀疑。其实倘若真是他拿的,他装也要装作惊讶的样子,就因为不是他拿的,反而不动声色,显得假了。
现在叶孚星还罢了,阴斜花却是最能挑事,和自己刚刚有了争执,若是让他不阴不阳的多挑几句,自己这嫌疑却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