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那个地方,那时你连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你道我惹不起你么?”
林岭道:“惹得起我。”几个字平平淡淡,若说认输,也没什么毛病,却见他伸手按住孟帅,道:“惹不起他。”
孟帅愣住,心道:这怎么还有我的事儿呢?
熊心道:“你跟我玩笑?”
林岭道:“我从不收徒。”
熊心琢磨了半响,把他的语意补全——我从不收徒,这回破例收他,还是主动赶来,倘若他没有大来头,我岂会如此多事?
这么一说,倒也有理有据,熊心心中暗自嘀咕,看着孟帅暗道:“他果然有什么来头?”但口中只道:“他有背景?那背景怎么不自己收徒?”
林岭道:“封印。”
熊心道:“倘若是封印,想必就不是东方那些人了。是哪一方的,他又是男孩,不能是南方那群人。是西方?难道是中央那群乌眼儿鸡?”
他略一沉吟,已经冷笑道:“我不猜了。你虚张声势。就算不是虚张声势,拿五方的人吓唬我,你以为我会忌惮?不说我升任的事,就算现在,我也不怕你们这些土人。”
林岭转头,问孟帅道:“师从何门?”
孟帅颇感莫名,但一想到双方在对峙自己的出身,心中隐隐有一种奇特的预感,回答道:“龟门。”
林岭再问道:“尊师上下?”
孟帅正色道:“姓水,讳上思下归。”
林岭伸出手来,白的如纸一样的手在空中接了一个印,道:“何印?”
孟帅大吃一惊,原来林岭比划的正是自己所学的空镜印,虽然只是形似,但已经十分精准,手法不在孟帅自己使用之下。当下暗自心道:到底是封印大师,不是我可以比的。当下回答道:“空镜印。”
林岭问完这三个问题,就此停住,回过头看向熊心。
熊心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