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水道:“你说的这些,都敢担保是真的?”
郭宝芒道:“我以郭家本地的名声保证,句句事实。况且这么多人都是人证,别说别人,您几位……哦。”正要把傅金水扯进去,他身后的幕僚一拉他衣服,他就闭上了嘴。
傅金水道:“好,带回府中,问清楚叫他画供。”两名士卒立刻上前,拉住了郭宝芒的衣服。
郭宝芒一惊,这分明是拿他当犯人对待了。凭他郭大少爷的面子,从没有哪个太守对他如此无礼,就是到太守府,也要担上一个“请”字。这新刺史脸色可是不对啊!
然而事已至此,要说翻脸或者改口,势必不可能,他要发作,前面闪亮亮的箭头也不给他机会,当下急中生智,试探道:“还要带其他人证么?我这个几个从人也是证人,理当跟我一起去。”
傅金水目光扫过一直在他背后出主意的幕僚,神色不动,道:“好,你还有你身后那三个,四个人一起跟我回去。你——”他又随手指了一人,在郭宝芒身后也算随身,“去告诉郭堡主,他大公子牵涉到两件大案,要在刺史府好好交代一番,勿念。郭堡主倘有空闲,也可到刺史府叙话。倘若抽不出空来,只管在家养养他的老精神。大公子在舍下交代个一年半载,自然也能回去。”
郭宝芒越发变色,傅金水话里话外分明是要将他扣下,让他爹爹出面来接人,至于接人的时候要什么条件,自己就无可置喙了。他是知道的,自己那父亲常年闭关,一心在武道上,很难说多爱惜自己,肯不肯出来接自己,已经两说,就算出来了,倘若那那刺史提的条件稍微高了一点儿,父亲把自己甩下,那倒哪里说理去?
他咽了口吐沫,道:“怎么是两件大案?”
傅金水道:“你们郭家的药材交易会出了这么大的事,连累一方百姓没了家园,这是一件大案吧?另外我听说雌雄大盗出没,也与你们家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