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拖走了尸体,有人打水洗地,有人将夜行车恢复了原状。
领头人撩起幂离,露出一张宜嗔宜喜,顾盼生姿的俊俏容貌,就听她笑吟吟道:“荣先生,我们可又替您挡了一灾啊?”
她身后一个被铠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抬起头,露出须发皆白的老人面容,怒道:“乱臣贼子,都是一群乱臣贼子。”可能是太生气了,他说话的时候胡子吹得直飞了起来,端的是“须发皆张”。
那女子含笑道:“乱臣贼子说不上,就是个自不量力的傻瓜而已。他级别还不够呢。要论乱臣贼子,在您眼中,怕是无过于我家老爷了吧?”
那白胡子老者怒不可遏,道:“尔等是乱臣贼子?尔等是****!尔等不死,国难未已!”
那女子掩口笑道:“能得堂堂帝师,一代宗匠荣昌先生如此夸奖,不但是老爷,连妾身也觉得面上有光呢。”
那白胡子老者更是大怒,喝道:“逆贼,尔等倒行逆施,人神共愤,天必诛之!”
那女子转过头来笑道:“啊,船来了。”
但见河水中,一条大船顺流而下,巨大的船只仿佛要把河面塞住一般,月光被船楼挡住,使得岸边的队伍笼罩在阴影之中。
那女子拢了拢头发,道:“上了船,妾身的责任就轻了。荣昌先生,先预祝您与老爷合作愉快。”说着微笑吩咐道:“还不搀扶荣先生上船?”
目送那白胡子老者在骂声中上船,那女子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一趟多亏总师先生特制的夜行车和钩筒,省了妾身好大的功夫。”
一句话说出,良久无人应答,那女子回过头去,讶道:“总师大人呢?”
旁边有人道:“刚刚就见不到总师大人了。”
那女子眨了眨眼,随即露出一丝恍然,道:“我知道他往哪里去了……咱们这位总师大人的性子啊……”
她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