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把画斋抵押了么?”
“没,没有……”赵铁牛摇摇头。
“没有?”陈大官人一愣,“莫非他敢不认我的掌眼文书?”
原来这人就是翰林图画院待诏直陈佑文,今日傍晚赵铁牛拿得那卷张昉的《护法善神图》就是被他鉴定成赝品的。
“您的文书他哪敢不认?”
赵铁牛谄媚地一笑,“您可是开封书画行的泰斗啊,姓武不认,他还想不想再做这勾当?”
陈佑文皱眉,“莫非武家拿出了七千二百缗钱?”
“他们哪有钱啊,”赵铁牛嗤笑道,“要有恁般多的钱,也该先用来搭救武诚之啊。”
“那是怎么回事?”
“是,是有人给武家做了保。”
“给武家作保?”陈佑文愣了又愣,“是谁恁般仗义?”
“那人自称是驸马王刺史门下小吏,名叫高俅。”
“驸马王刺史……王诜?”陈佑文顿时有些紧张了,“王诜和武家有旧?”
“没有,没听说过。”赵铁牛摇头,“我只知道武家和潘家将门的潘孝庵有些交情。”
陈佑文无所谓的一摆手,“潘孝庵不是嫡流,保不了武家的。”
潘家将门自潘美开始,已经传了一百几十年,如今光是男丁就超过千人。所以寻常的潘家子弟并不怎么值钱,只有潘家嫡流才比较精贵。比如马上就要迎娶德国长公主(不是金发碧眼的德意志公主,而是宋神宗的幼女)左卫将军潘意(是潘孝庵、潘巧莲的侄子辈)就足够保全武家。
而王诜则是和潘意一个级别的赵家女婿,而且还和继承皇位的大热门端王赵佶交好,的确是个招惹不起的大贵人。
“保了多久?”陈佑文问。
“一个月。”
“好!”陈佑文点点头,“等一个月便是……一个月后,若是王诜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