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我了,隔天碰到好买主,再跟我要回去,我还不够折腾的。
毛逐一见唐易看上了这块铜牌子,心知没准儿又是要捡漏了,但还是故作着急地提醒唐易道,“我说,这笔筒十几万不愁卖,等两天就是了。”
唐易看了看袁青花,“袁老板都开口了,而且这块牌子虽然看起来不值钱,可毕竟没见过,就当买来学习一下了。”
这块铜牌子,袁青花最初拿到的时候,是动过心思的,心想有枣没枣打一竿子,万一捡漏了呢?可是,他问了几个人,都觉得制式太简单,而且非金非玉,古代的腰牌多种多样,碰上没见过的也很正常,应该不值俩钱儿。
而他之所以挂在腰上,也是早些年养成的习惯。常逛古玩市场的人都知道,有的卖家脖子上手上常挂着东西,和买家聊得兴起时,经常直接拿下来,“看我这件怎么样?匀给你了!”其实根本不是戴了很久的东西,经常是卖了旧的换新的。
新玩意儿到手,自己先玩一阵儿。同时,也能给人一种心理暗示,这卖家都随身戴的,东西差不了。
听唐易这么说,袁青花心中一喜,“唐老板给的面子我记下了!”
唐易笑笑,“那咱们写俩协议,这笔筒,还是十万匀给你!”
袁青花稍稍一愣,旋即点头道:“好,两万是买这块铜腰牌的价儿。”
货款两清,袁青花喜滋滋地走了,抱着装笔筒的锦盒走进翠蓝馆的时候,倒真像是金主逛窑子的状态。
毛逐关好店门,对仍在拿着铜牌端详的唐易说道:“一块铜牌,还不一定是腰牌,没准儿是拴马脖子上的,你到底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拴马脖子也得是御马!”唐易笑道,“这是块元代的腰牌,形制虽然简单,但是制作精细,有一种极为大气的感觉,甚至有可能是皇帝用的!”
“皇帝?这东西非金非玉,皇帝这么没档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