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可是，他已经没实力扼杀他了。

不说其他，就是前方那个对龙辰唯命是从的妖族帝子，就足够震慑他。看得出来，莫小狼看似和善，可真触怒了他，和龙辰差不多。

“算了，不说这些，你还是和我说说你和小曦的事情吧，在万国疆域的事情。”灵霄换了个话题，不想和龙辰有言语上的冲突了。

万国疆域的一段路程，无疑是龙辰生命当中最美好的回忆了，从两人的相依为命朝夕相处，到后面龙辰用玄天玉莲给了她身体，却又遭遇追杀，这一切等等，龙辰自然很怀念。

只是，他把这一切，用非常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

爱情是什么东西呢，也许很难说清楚，但是如果想起那些一起的时光的时候，可以觉得甜蜜，觉得幸福感动，觉得上天对自己不薄，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那么估计就差不多了吧……

灵曦一走，龙辰在那个瞬间就成熟和改变了。

灵霄的心思无疑是细腻的，他能听出许多龙辰没说出来的东西，看这个少年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忌惮和厌恶，变得理解和尊敬了。其实他的内心也很纷乱。

“但是……”灵霄打断了他说的话，道：“你就确定，小曦他现在还记得你吗？”

龙辰心里笑了，要是忘记了话，她会不远万里跑到万国疆域当中去吗？她会义无反顾的和自己半年的时间，把一切都献给自己吗？

他没有回答。

看到他眼中的自信，灵霄却暗地里摇头，忽然想起王朝所说的灵曦的变化。他心中总有一种错觉，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他心中那个可爱纯真的侄女儿，那么她是谁，真正的灵曦，又去了哪里呢？

灵霄也是脑子纷乱。

就在这时候，莫小狼停住了脚步，并且连忙拦住了龙辰和灵霄的脚步，龙辰猛然发觉，莫小狼的手臂竟然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