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少君微微沉思,然后抬头看着田菲菲。
“这样说来,我是想起来,这车上真的还有缺少的。”
“是什么?”
“你想听?”
陈少君的眼光突然灼灼。
田菲菲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笑。
“不想,不想。”
“不想么?”
陈少君的脸上明显是失望。
“是,不想。”
田菲菲一边笑,然后一边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好了,从现在开始,这手便交给你了哈。”
本来那张嬉笑的脸一下子认真。
他将田菲菲那只手拿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剪断了纱布。
陈少君仔细看了看。
“喂,陈少君,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一个医生。”
田菲菲笑着,只有自己知道,声音了是酸楚。
她要说话,她唯有说话,才能够借以掩饰心头的痛苦。
“好像不是。”
陈少君轻声说,然后拿起了药箱中的药膏。
只是田菲菲,我可以告诉你么?
昨夜将你送到以后,我特意又跑到医院,缠着那个医生,软硬兼施,然后在他的旁边观摩了几乎半个晚上。
回到家后又实验了几个半个晚上。
“怎么样?发炎了么?”
田菲菲眼见着陈少君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些伤口上,以为真的有一些什么,立刻紧张。
“不,没有,很好。”
陈少君淡淡地说着,然后拿过了纱布。
田菲菲,只是心痛,只是心痛而已。
一圈一圈地缠上去,只是却不敢太用力,生怕让她痛。
终于一切搞定,田菲菲的早饭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