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还说没有?我拍门你没听到吗?”
“我刚才在大号。”
“真的吗?”她十分质疑的围着我转了两圈,一脸严肃的蹙起眉:“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有些发烧。”
“啊?发烧?”她赶紧伸手抚摸我的额头,我却敏感的跳开了:“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你该不是脑子烧糊涂了吧?”她眼中一片担忧。
我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过去不管哪一次,我只要有一点不舒服,就会扯着嗓子喊:“俞静雅,哥病了,不知道来关心关心吗?”
那一晚,尽管我一再申明不需要她的关心,她还是固执的陪了我一夜,她以为我睡了,实际上,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天蒙蒙亮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委屈的声音:“烂冬瓜,我觉得你改名叫烂木头比较好,为什么烂木头会比较好呢?因为你实在太笨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其实……其实……有一点点喜欢你吗?”
我当时惊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但仅有的理智将我控制住了,我极力压抑着狂乱的心跳,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份青涩的爱情……
困惑了很久,有一天,我问我的兄弟,我可不可以恋爱,我的兄弟回答我,谁都有恋爱的权利,关键,能不能让对方幸福。
他挑明了我一直心里清楚,却刻意回避的问题:“爱情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么,你就等到你有能力幸福的时候再表白,否则,只会让你爱的人跟着你受苦。”
因为他这一句话,我把蠢蠢欲动的感情深深的压在了心底,从那以后,我在心里,默默的喜欢她,保护她,尽管她能感受到,我们却始终没有挑破那一层纸,或许她是顾虑我的自尊,明白我的苦衷,所以,两人之间,心照不宣。
转眼